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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妶恍然想起乌图长老说过,零九六处事有他自己的原则,一举一动皆尊奉某种信条,罪契上没有名字的人,他是不会伤害的。
而楼澈的意外坠死,显然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所以作为结果,楼澈死里逃生。
楼澈眼中流露出一种极为沮丧的神色,黯然道:“没想到我累吐了血地想抓零九六,临死之时竟偏偏是他高抬贵手。所谓正邪,也当真难以言说。”
和妶亦叹了叹,她能明白楼澈此时痛苦又无奈的心境。零九六挂招牌与上清为敌,楼澈身为太子,堂堂上清储君,却被自己不共戴天的敌人救下性命。所谓恩与义、情与理、变数与宿命浑然发生了抵制,互相矛盾,令夹在其中的楼澈陷入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忠义难两,大抵便是若此无奈吧。
楼澈怔怔望着殿中满地的狼藉,自己堂堂太子之尊,方才竟如丧家之犬一般躲藏,羞耻又愤恨,两行浊泪自眼角滚滚流下,“不想一朝重生归来,上清……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和妶黯然,“殿下,你走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如今上清披拂独大,他魔性深厚……六界之内恐怕……恐怕都再没有能与他抗衡之人了。”
花儿见和妶伤心,插口道:“诸位仙上,话也不必说绝,上清还是有许多反对披拂的老仙的。再不济,总还有冥荒当靠山。”
参辰的嗓音有些沙哑,话语中透露着隐隐担忧,“那冥荒的焚主是当今陛下的胞弟,若真打起来,一定会站在上清这边。我却听说自老僵王死后,冥荒也发生了一场动乱,众大有扶持新任冥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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