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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妶不愿拂她心意,将药包佩于身侧,淡淡应和道:“嗯。”沉吟半晌,道:“替我把桌前那柄断了弦的古琴锁起来吧,今后,不会再弹了。”
花儿应了,问起和妶缘由,和妶只道是手指受了伤,动不得这伤骨之物。
说罢自己都哑然失笑,哪里是伤骨之物,分明是伤心之物!
过了半晌,草儿进来给和妶送上早膳,和妶隐约瞥见外界似有人影闪过,便叫草儿把门窗都关上,问道:“外界不太平吗?”
草儿面有忧色,只道:“不关姑娘的事。如今外面的人吵吵嚷嚷,闹了大半天了,说是有什么刺客意欲刺杀少帝,正风风火火地搜宫呢!”
花儿瞪了草儿一眼,嗔怪道:“姑娘才刚有些精神,你说这些个肮脏事干甚!”
“少帝?”和妶浑身一凛,霎时想起荣晓葛契就是少帝的事。那日沉粼决然离去后,自己只顾着自己的情灭之痛,却不曾记得荣晓葛契还在披拂兄妹手中。
她不禁又鄙夷又惭愧,披拂这是要干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往事已矣,昨日之日不可留,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再消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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