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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时,离这座道观不是很远的一个地方,正有一行人站在风雨之中,他们看着那并不算高的天目山上的一座道观。
“师叔,那就是师父立的道观。”正源说道。
“道观叫什么?”金象缔一身的金鳞色衣袍,在风雨之中点尘不沾。这身法袍是他自己的皮褪下做成的。之前他的身躯一直都只有筷子大小,但是在化形而出之时,却变得巨大了。褪下来的外皮做成他自己的法袍是再合适不过了。而且,这法袍还是他师父帮他祭炼而成的。
萧九背着一把刀和一个包袱,但是风雨却无法靠近他,一靠近便被他背上的那一把刀给惊散了。
正源自然也有避风雨之法,唯有风信儿她没有法门。但是她面前这位看上去年轻地不像话的师叔祖给了她一片树叶,然后树叶在风雨之中一直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清光,风雨便无法再落到她的身上了。
“天目。”正源回答道:“师父说既然在这天目山建观那就叫天目观,以后立的门派也叫天目派。”
金象缔知道师兄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来自于方寸山灵台宗,只是还未真正的开宗立派,他自己就已经逝于那玄天门华清阳之手,一想到这个,他依然心痛如刀绞。
“你是师兄的弟子,本不需要我多言,但我要说一声,以后不得与玄天门的人来往。”金象缔说道。
正源只是微微一愣,似乎便明白了过来,立即问道:“师父是不是丧于玄天门之手。”
金象缔没有说道,他心中却在说何止是慧言师兄,智通师兄至今也仍然是陷于那个神秘的灵山菩萨之手,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在玄天门那个华清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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