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行吧,看来他的头,要比她的硬……
宇文泓看她揉了一会儿后,醒过神来了,面上浮起几分羞腼,“还是第一次跳窗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说了这一句后,向他道谢,又从窗台处,端来那碗樱桃冰酪,柔声劝他道“快趁凉吃吧,清甜解暑,滋!滋味很好的。”
……他刚刚救接了她一次,她自然是要赠谢礼的……
找到理由来接受萧观音“示好”的宇文泓,伸手接过这碗冰酪,慢慢舀吃,萧观音坐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和声问他道“为什么怕针灸啊?”
她的夫君奇奇怪怪地看她,“你上次被针扎了下手,都流血了,难道还不觉得针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吗?”
萧观音道“针灸是治病,和被绣花针扎,是不一样的。”
宇文泓不语,只是手持金柄玉勺,慢慢搅着碗中鲜红的樱桃酥酪。
樱桃颜色红艳,就似鲜血一般,在摔马陷入昏迷前的那一刻,他最后所见,就是这样的血色,那是他自己的血,从后脑汩汩流出,浸透了他的发衣,溢到了他的眼前。
在昏迷的日日夜夜里,他便沉沦在这样的暗红血色里,无法判断是何人害他,只知危险无处不在,只知他伤重至此,根本无法躲避幕后之人随时可至的暗害,只知那幕后之人,也许远不止一个,于是,当他神智渐渐清醒时,都不敢立刻睁开眼睛,而是继续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让自己在他人眼中,仍是一个昏迷不醒的将死之人,没有丝毫必要继续对他暗行歹事。
当一众“亲人”围在他的榻旁“关心”探看,当大夫将尖细的银针,扎入了他剧痛连心的指尖时,他仍是只能一动不动,“昏迷不醒”,直至在心内想定主意,暂自毁未来,以求保命。于是当他终于“苏醒”时,宇文二公子因伤心智全失,患上呆病,同如小儿,常因痴笨憨愚,激怒他的父王,极遭雍王厌弃,挡不了任何人的路,对这世上任何人,都构不成半丝威胁。
本应清甜可口的樱桃酥酪,因他想起旧事,吃在口中,也似没什么味道,宇文泓如同嚼蜡般嚼了会儿,问身边女子道“你也觉得我有病要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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