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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羲仔细回想着昨晚看到的一切，他的内心是有疑惑。他不曾觉得自己是个良善之人，也没有为天下大义牺牲的菩萨心肠。那昨晚的人是谁呢？

        “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池鱼，神色是少有的认真。

        池鱼愣了一下，咬下的梨子都忘了咀嚼。

        “我觉得……你要听真话吗？”池鱼正要说话，突然想起了那日在砀山上，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不快。

        既羲紧了紧握着的手，轻咳了一声道。“当然是说实话。”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些紧张。心如同打鼓一般响个不停。

        池鱼沉思了半晌才十分郑重的吐出了四个字。“你是个好人。”

        这样的说辞，说好听点是一种夸奖，但其实不过是无话可说的敷衍。

        既羲原本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到了低端。他恶作剧似的将池鱼手中的梨子抢了过来，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语气带着些不善，“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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