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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与之冷笑一声:“我若是不咄咄逼人,殿下就极有可能因他陷入危险。”
“若他能成功,殿下也是最大的受益者,”褚宴说完顿了一下,“毕竟咱们的小少爷,可是皇室如今唯一的孩子。”
“那就等他成功再说,殿下为了生他的孩子,今日已经去了半条命了,总不能再为那点私情,将另外半条搭上。”牧与之说着,便朝季听寝房走去了。
褚宴停在原地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牧与之回寝房后,乳母已经将孩子送回来了,季听皱着眉头看着襁褓,显然十分忧心。
“怎么了?”牧与之问。
季听看了他一眼:“这孩子生得孱弱,吃得又跟猫儿一般少,现下连哭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大夫怎么说?”牧与之蹙眉。
季听抿了抿唇:“还是那句话,仔细养着,若是能活够三个月,之后便没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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