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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轻笑，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连头都懒得回，迈开步伐向前走去，如同一个虚影，逐渐脱离长剑的范围，只是讥讽道：“没有身体，便不会‘性淫’，不是么？”

        秦令仍旧端着长剑，看着扶苏背影的眼神，阴沉至极，“我说过，你的孩子，我见一个，杀一个。”

        扶苏脚步微顿。

        秦令道：“可你当真心狠，就连你最小的儿子，那条临南山下的小应龙，即便被我抽筋剥皮、剔骨剜目，你也终是没有现身。如今你告诉我，你并不是来为他报仇。炫煌，你是没有心的吧？”

        一行泪水划过扶苏的脸颊，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从来……便没有什么……小应龙。”

        秦令漆黑的瞳孔猛地放大，半晌，方嘶哑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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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向前走去，步履舒缓，声音却很轻，“自始至终，这世上，都只有一条应龙。”

        秦令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仿佛被钉在原地一般，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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