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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卓不知道第几次晕了过去,被几个打手抬着露出脑袋呼吸。
五个小时后,潮水才最终落下,平息。
众人伤痕累累,精疲力竭的用尽各种办法爬下山壁,相互搀扶着,艰难的走到了缺口处。
身上的枪支、匕首都被潮水卷走了,他们费尽周折拆了几根琴弦,能容一人通过时,便相继出去。
由于这片海滩太过僻静,此时又黑漆漆的一片,等他们走上公路,拦截了一辆汽车,并用车主的手机联系上季家时,已经是第二天天明时分了。
季云竹刚到特尼纳公国就听留在法耶尔的手下报信,说季云卓带人去堵扶苏了,他想跟在后面,被那五十个手下警告了。
挂了电话,季云竹连忙乘坐飞机原路返回。
凌晨到法耶尔的时候,刚落地就听手下说扶苏安然无恙,昨天下午见到他在云天广场演奏,演奏完就回酒店了。反倒是季云卓等人不知道去了何处,一直没回来。
季云竹松了口气,来到酒店,在扶苏门前站了一会儿。
虽然属下说扶苏没有受伤,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仍在扶苏对面的房间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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