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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夜白也未抵抗,就由着他了,自从知道这人为了自己入魔之后,他便开始迁就着,退让着,顺从着——
在夜白愣神的功夫,逐昼落下一吻,在那面具的唇上,隔着这冷冰的死物,似是怀念着。
“你这张脸,容易惹是生非——”逐昼甩下这句孩子气的话,牵着夜白就走入集市中,嘴巴虽然倔强着,可心里乐开了花。想着夜白惹上的人,例如筠嫁夫人,皆是难缠的角色,想想都心烦意乱。
夜白哪知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掌心摊开,那彼岸花黯淡着,像是没了活气,他们往里走,,琳琅满目的商品看花了眼。
刚走两步,迎面一个蓬头垢面的酒鬼,手里提着个酒壶,酒气熏天的,直直撞了夜白的肩头。
逐昼气得一把推开那人:“混账!走路不长眼睛!”
夜白并未在意,他向那男子看去,突然手心上的彼岸花一亮,再也没有黯淡,他急急追了上去,逐昼不明所以也跟着,夜白的白衣在集市中穿梭,如同不安浮动的云,逐昼突然心底一慌,也不知慌得什么,伸手去抓,却只与那白色边角——落得个擦身而过的结局。
逐昼停下脚步,也不再追赶,远远瞧着夜白的身影越来越远,鬼市的鬼影不断向自己走来,走去,挤着他,他心中空了下来,朝着鬼群吹出一口气,他们定住不动,他晃动身形,几下追至夜白身旁,这才安心。
疾走几步,夜白拦下那人,急道:“你——”
那酒鬼不是别人,正是垚展,垚展喝得醉,眼神迷蒙的看向夜白,口齿不清道:“干什么?!”当他看清夜白后,目光一滞,很久都拔不出来,讷讷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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