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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没事——”夜白摆摆手:“别折腾了,就那样吧,挺好看的——”转过身,却被逐昼挡了两边,包围在臂弯里,逐昼探下身子问道:“临魈边剔你肉,你可怨他?”到底是逐昼,老狐狸一枚,他不说我剔你肉,也不说你可怨我,把那罪名全部推到临魈边的身上,好像把自己与临魈边撇的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瓜葛。
再狡猾的逐昼,也逃不过聪慧的夜白,他只是不愿戳破罢了,很多事他愿意看透不说透,给彼此都留几分薄面,他想了想,那剔肉的情节太久远了,痛感早已忘得差不多了,说道:“我从不是个爱记仇的人,不像你——”
那毒舌的人又回来了——逐昼不禁如此缅怀着,把他圈得更紧了些:“你这嘴巴,就不能给我留些空隙吗?”
夜白与逐昼差一个头的高度,看逐昼,需要微微仰头,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对方一张唇,薄薄两片,淡红的,也不知为何,目光无意间就落在了这里,这个视线角度如同在索吻似的,装作看出他的意图,逐昼促狭的笑了:“堵上了,它就不与我作对了——”倾身,吻下——
那个吻,很轻,蜻蜓点水的——
夜白推开了逐昼,他知道,接吻后是什么——
想狠狠的碾压,尽管想这样,但逐昼还是忍了,意犹未尽的松开夜白:“我不急,明天大婚,我要好好补回万年你欠我的——”
这话吓白了夜白,他很清楚逐昼的实力,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同为男性,他根本无法理解这人恐怖的精力从何而来。不搭理逐昼,夜白拿出筠嫁夫人给他的彼岸花,摊开掌心,那彼岸花花蕊伸出花瓣之外,如同卷曲的针头,向上延伸,花瓣卷成浪的边边角角,团在一起,血红的颜色,在掌心上绽放着,发出异彩。
他看着那花,想起了什么:“你那时在我身上弄彼岸花香,引开蠪蛭,是为了取得蠪蛭守护的什么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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