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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魔尊对这人的痴念,当年如果不是遇到夜白,不是那抹白影在心头掠来掠去,他也不会由兽修炼成魔。
对昭薄夷来说,夜白像一个得不到的玩具,他想捏在手里,把玩,又担心弄坏,好似不成形的心魔,搅着。看向魔尊的眼神,多了一种艳羡。
魔界与人界不同,大婚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倒不是说真没有,而是魔尊太急,省略了许多,他生怕规矩繁缛夜白便反悔了,怕自己追悔莫及。
他站在正殿内,魔族最有地位权势的人,皆坐满了,魔族十二家族的长老,他手里的外将内臣,都等着那新后的来临,他们好奇着,张望着,不懂魔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说魔尊不娶妻,不立后,怎么就突然转了性?于是把好奇的目光齐聚于那走进来的人身上。
夜白一米七七,个子不低,算是中等,幸好婚服宽大,戴着的盖头直达腰际,遮个严实,否则这一身男儿骨架,早晚得穿帮,被人知道魔族尊主娶了个男子,还是仙君为妻,落得口舌,不知被如何说去。
逐昼用夜白体内的魔气覆盖了云珑喃的仙气,而夜白本是鬼,鬼气十足,除非道行深,否则无人能察觉端倪。这一身行头,有些重,那凤冠戴在头上,脖子都酸了。披肩上的珠子和玉石翡翠,叮叮当当乱响,还压身,夜白走得极慢,身旁的侍女扶着他,小心翼翼的。
这边不急,可逐昼那边早已心急火燎,他不怕别的,只怕夜白突然掀开盖头,往地上一扔,悔了婚。他总提心吊胆着,毕竟让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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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纯男儿身,接受嫁予另一个男子,着实费力了些。
他疾走两步,向前拉起夜白的手,握在掌中才安下心。他想起初云涩与齐公主的冥婚,想起那时,他的心焦难耐,想来想去,只是不愿这人与别人成婚罢了,更怕他死了不与自己同棺。那时他不懂这些,现在明白,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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