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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除魔|章十七|屠莲谷的秋 (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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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的江山,强行夺走,给了我弟,还赐我一杯毒酒——烧肠毁脏。那你欠我的,怎么还?”终于不耐,篆虚拧过夜白的脸,逼他直视自己,质问道:“初云涩!怎么还!”

        那泪从他眼角垂落,在脸颊一侧,画出一段弧度,掉在地上。夜白哽咽到话也说不利索:“只要殿下,觉得我有用,便用——”说完,架子散了似的,瘫坐地上,泣不成声。

        听到这种保证,篆虚这才满意,点点头,扫了一眼地上的男子,原本的金簪不知去了哪里,头发散了一地,绕了几圈,白衣覆在身上,把他裹得单薄无力,如同一只已经被抓住的蛾子,渐渐停息了挣扎。

        在篆虚的记忆中,初云涩从未穿过白衣——

        初云涩急喘几下,呕出一口血,血落在他白衣上,点出一朵朵梅花。双手支地,连个依靠的地方都没有,抬眉,发现对方正在看他,篆虚的眸子在一点一点的探究着。

        忽而想起什么,篆虚蹲下身,抱着双膝,一脸好奇的问道:“临魈曾囚禁你于宫中,听说你夜夜都留宿于他寝宫中,三更半夜,你俩都在做什么?”

        问得夜白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红白交替:“我不懂昼乘王何意?”行宫别院,临魈边把他囚于宫中,肆意凌+辱,一桩桩一件件,让他耻红了眼圈,扫到尾间。

        托起下巴,篆虚饶有兴致的:“是么?我记得那时民间传得厉害,说你以色侍君——不过,也别说这样的谣言会四起——对你这样清贵高洁的人——”他挑起夜白一缕发丝,捏在指尖,说道:“谁不想染指呢?”

        与一般登徒子不同,从外表上看,篆虚绝对是洁身自好的禁欲君子,但对夜白的轻佻,也是出乎了篆虚他自己意料。

        夜白眼睛看向篆虚,对他言语上的挑逗充耳不闻,只念着没了消息的泯空尽和窃脂:“昼乘王,您能否告知我,泯空尽与窃脂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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