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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若愚也下班了。他手里拿着一把长柄黑伞。看见她,不急不缓地向她走来。打开手里的黑伞,撑在她的头顶。
常若愚不说话,于澜也不说话,两人之间默契地连招呼都没有,径直往公交站走。
他右手撑伞,左手伸开,落在半空中,护在她背后,防止她被雨淋。于澜感觉她背后恍若有一面盾牌。
到了公交站,常若愚有电话。尽管他压低声音,他的声音在风雨中还是格外苍凉。“刘律师,三天内我会把材料全部给你,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当着她的面,他不避讳自己离婚的事情。
常若愚笑说:“今天我没开车,不然可以送你去地铁站。”
于澜也笑。雨更大了。他们被无穷无尽的雨包围,仅有伞下这小小一隅,暂得安宁。
她抬头望着常若愚,他的脸是疲惫的。不是没日没夜加班的那种浅疲惫,而是生活重压之下的那种深疲惫。
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最近过得很苦,有苦无处诉的那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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