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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死了。”谢计临特别冷漠无情，看着他年轻的面孔说，“如果你再觉得精神力不稳定可以来找我，我能给你做疏导。”或许以后能想到办法，但像刚才那样深入意识恐怕在楚九曜醒着的时候都做不到。

        楚九曜挑了挑眉，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那我一定是受到长官‘特级’待遇的第一人。”精神力这种东西纠缠得深了就和神交差不多，他瞧着负责任的谢计临一边觉得不检点，一边又有些膨胀。

        “你知道就好。”

        “……”

        楚九曜被噎了一下，“长官每天都要为我着想是我的荣幸。”他郁闷的拽过迷彩服，看到手臂上碍眼的绷带就随手扯掉，露出一条十厘米的红痕，皮肤嫩红，就像刚刚脱痂的样子。

        谢计临看到后瞳孔一缩，但马上收敛住心神，“今天不要再迟到。”谢计临神色有点复杂，楚九曜应该是故意露给他看的，仿佛软体动物伸出触角一点一点的试探他，楚九曜看似大咧咧却一点都不粗心。

        “是的长官。”楚九曜抬眸笑得很晃眼，穿好衣服后下意识邀请，“一起吃早餐？”

        “你的室友受伤了。”谢计临好心提醒他。

        楚九曜一愣，隐约记起还有这事，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挥了挥手，“那我先去看他们，下次再和长官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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