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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钱可以再挣,无非多一些少一些,现在许家的家产也足够一家一辈子不愁吃穿,许建伦之所以那么贪财,不过是小时候穷怕了对钱有些变态的执拗。
而那对钱的看重比起他母亲的分量,还是要轻一些。
申艳红自觉足够了解许建伦,所以对许湘湘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是志在必得的阴狠。
而许从心跟着许建伦进入书房后,迅速闭气并利落掏出自己藏在发钗中的解药含入口腔。
像被唾液浸润的薄荷糖散发清凉香味,许从心恢复呼吸后也不再怕吸入引梦香。
而不知情况的许建伦,从进入房间起就一直正常呼吸。
望着许建伦走到办公椅前已经有些呆滞的神情,许从心不动声色地把药丸舔到脸颊一侧,低垂着脑袋掩饰脸部异样后,状似乖巧询问:
“父亲,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实际许从心不过是想让许建伦说话间呼入更多书房里的空气。
“也没什么,我叫你进来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跟严少都聊了些什么啊,他看起来对你印象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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