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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末将一时心急看错了。”季子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云容缓缓抬头看他,他声音又稳又冷没有丝毫波动,云容忖度着慢慢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其实他有些迟疑地怀疑,季子白是不是为了报复他放跑兔子这件事,所以故意吓他,但季子白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也没有那么无聊。
主要是他这种性子,做不出这样的事。
太医将伤口清理了之后留了药膏就离开了,其他人也都散了,云容把淑儿也遣了出去,在里面把衣裳换好才让人进来。
长长的乌发还是湿漉漉,淑儿取了一张干净的帕子给云容绞干,因为云容的事,第二天车队多停了半天休息,云容也没多说,上午的时候就倚在窗边漫无目的的往外看。
忽然就看到远处季子白提着一只灰兔子走来,很快走近了,云容看他手里的兔子也不挣扎也不动,定睛细看才发现带着血,闭着眼没有生气。
注意到云容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季子白竟然停下主动开口:“殿下体弱,昨日又受惊,兔肉可补。”
拎着死兔子到自己面前来,云容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一时间没说话,季子白不以为意,十分自然的提着兔子说:“这次跑不了了。”
“将军真是好心。”云容觉得他话里有话,或者说他这样做就是在暗示什么,故意用死兔子来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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