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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是王上盼的灵动,他骂是王上认可的情趣,他直呼名讳则是对王上的亲昵,所有的不对,在他这里都是对的,所有的死罪,在他这里都是王上的可遇不可求。
淑儿清楚。
云容面色依旧不大好,后头淑儿说要请太医来,云容身上虽各有不适却不肯看太医,淑儿劝也劝不住,反倒云容嫌她烦了就让她去外间守着,自己在里面的床榻上躺下休息去了。
因为牵挂云容,所以霍仪午时前些便回了瑶台宫,但那时云容还未起身,霍仪守着他看了一会,才去到外间仔细问了宫人上午云容如何过来的。
听完之后霍仪许久没有说话,对面那宫人以为王上发怒了,正是胆战心惊的时候,霍仪忽然问:“谁安排的?”
“是殿下身边伺候的淑儿姑娘。”
霍仪想起这么个人,最早注意到她还是云容替她说了一句话,把她保下那回。
云容难得替旁人说句话,他当然一直记得,况且那真的算是云容到王宫之后,第一对他有所求。
霍仪又沉吟了片刻,在人心惊肉跳时开口:“日后孤没说明的事,再有人随意插手便拖出去杖毙,把话传下去,还有,让今日犯错的人自去领罚。”
话落,霍仪摆摆手让人离开,自己再回了内间去,睡着的云容看起来十分柔软,也很脆弱,狠狠将霍仪的心一攥,他正要让人请太医来看看,云容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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