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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象气恼,在外面不好把她怎样,在家里就着人将她捆了个结实,也不打她,就把人扔在柴房里冷落不管。
他睡了一晚,脑子里尽是命硬小寡妇,次日起来,想到一个绝好的主意,觉着不如顺水推舟,将五娘送给老七算了,这样家里把小寡妇买来,想必越氏不会骂他太多。
毕竟一来一往,并没有多一张嘴吃饭。
这主意喜得他满身快活,然而等他叫四娘的丫头小茶儿洗脸来,越氏慌张跑来找他,眼泪不住地流,“五娘没了!”
五娘在柴房里被平放在地上,到底解开了身上的绳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此时娇儿已然花容消散,人没气半点气息,凉的透透的。
刘象一看见这般,当场就崩溃,站也站不住,大吼一声,扑倒在五娘身上嚎哭得死去活来。
过了两日,家里办妥了五娘的丧事,一直缠绵病榻的三娘也撑不住去了,连着两个丧事叠在一起,谁听了不叹一声可惜可怜。
刘象在家睹物思人,又兼被大老婆越氏骂道没了脾气,索性出门找人喝酒消愁,于是独自一人,走到了二道街东口的灯笼街。
他在这条街常去的一家茶铺里坐下,要了一壶茶,独自占了一个好座儿,走着神听茶铺的说书先生说古道今。
旁边的一桌上,几个半大小子凑份子喝一壶茶,满脸兴奋说着才听来的消息,刘象不知不觉这耳朵就长到了那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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