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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把脸别开,在越氏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叶玉杏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流泪恼道,“她又不是和琼嫦娥,我让她,她是谁!她倒是敢叫你一声姐姐,你敢应,我不敢!”
不软不硬的把二娘顶回去。
二娘气得脸白,“你胡说!”
七娘在门口窗下听了好一阵,眼看有人要来,这才进了屋子给越氏道了万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朝着六娘笑道,“我是谁,我也是老爷的小老婆。她嫦娥在广寒宫里守寡,我在屋里给老爷暖床,能与我比?”
太不要脸了。
这句话说的当真不合适,一下子戳了在场三个人的心肠。
不论是越氏还是二娘、四娘,常年极少能与刘象同房,可不是广寒宫里守寡的人儿。
叶玉杏吃起了瓜子,把头转向别处,不理她说话。
越氏一拍桌子,冷笑道,“我们都是那可怜的人儿,也请你这个尊贵的人儿别的屋里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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