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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放在了宁旸的腰上,拉着他坐下来,宁旸手扶在他手臂上,喘了口气:“什么?”
盛寒眠又重复了一遍:“这本书讲了什么?”
宁旸现在脑子里一堆小黄片,哪里还知道这本书讲了什么,但是盛寒眠禁锢着他的腰,他的动作要比他自己干有力气多了,每一下都让他眼花缭乱,更别说脑袋了,那里面肯定也是一片豆腐脑。
宁旸吞咽了几口水,咳了声开始想:“《基督山伯爵》讲了一个……水手被陷害入狱,在狱中遇到了神父,然后神父教了他很多……知识……”
宁旸趴在了盛寒眠怀里,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他手扶在盛寒眠结实的腰腹间,决定夺回主动权,不就是讲故事吗?
宁旸重新开始讲:“后来他凭着神父挖掘的洞,跑了出去,然后凭借这财富,摇身一变成了基督山伯爵,回去复仇,可他的未婚妻已经嫁给了他……仇敌!”
宁旸说完最后一个字,一个用力坐下来了,他喘着粗气问他:“盛先生,我讲的对吗?”
这家伙是把他当什么了?盛寒眠被他毫无章法且咬牙切齿的技术气着了,终于把他摁在床上了。
宁旸比平时高热的体温让他再没有平时的冷漠,他像是被宁旸极致的温度暖化了,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人间的温度。他紧紧的抱着宁旸,这张大床那么大,但是宁旸是滚热的,他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一个小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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