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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寒眠冷冷的看着他:“疼吗?”
这次宁旸有些摸不准了,小声的道:“疼。”
盛寒眠继续问他:“你爸爸进了监狱,你难过吗?”
他的眼神锐利如冰凌,戳在了宁旸心里,宁旸本能的颤了下,嘴角动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难过,他怎么能不难过,宁父就他一个儿子,捧在掌心,含在口中。那反之亦然,这些年宁父就是他的天。
可宁旸说不出来。
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都好面子,那些越是深刻的痛苦越说不出来的,会自己藏起来养伤,而那些能够说出来的都不算痛,表面的而已。
而盛寒眠还逼着他:“你们宁家破产了,你的未婚妻成了别人的,伤心吗?”
宁旸现在多少看出他的意思了,他这是新的折磨方式吗?
相比起第一个问题,其实这个还好,破产了他认了,未婚妻,季年年不是,她都快成他小妈了。
相比起这些,盛寒眠的态度更让他更难过,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大过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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