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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南把她往门的方向推了推：“我来写，你回/教室。”

        初恋愣了愣。

        顾嘉南把她往门的方向推了推，重复了遍：“回/教室。”

        即便“开学就旷考”是件大事，老王并没想过严惩初恋。

        一是，现在高三，时间点太微妙，担心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酿成更严重的后果；二是，这件事跟初恋没太大关系，这么严肃的事，别说小姑娘，就是他们这种几十岁的老人家，可能都扛不住。

        写检讨是老王想到的最合适的惩罚，原本是让初恋写，但见顾嘉南愿接受惩罚，突然想，好像这样也行？

        “你先回/教室。”老王看向初恋，顿了顿，改口：“如果心情还没平复好，就不急着学习，在校园逛逛，散散心。”

        初恋看看老王，又看看顾嘉南，确定这件事已经定性，她没法再改变，才慢吞吞地离开办公室。

        她站在办公室外的走廊，脊背靠在门旁边的墙上，双眸盯着虚空，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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