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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时候，人的内心被贪念充斥，会觉得清醒的时光是那么的短暂易逝。

        于是要拿睡眠的时间，去填补内心的贪念。

        他一刻都不想睡去，不想让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他也隐隐地害怕，害怕就在自己睡过去的时间里，她突然又沉睡不醒，或者就此消失……

        程昱就这么看着她，眼神就如痴傻时那般固执难缠。

        他知道她没有怪他，但那一丝丝隔阂确实存在了。

        江轻轻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弱弱地出声：“那，你不去休息的话，我自己先睡了？”

        “嗯。”程昱的声音压抑而沉闷，又带着刻意的轻柔，“你睡吧。”他就在旁边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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