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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博士找了把椅子坐下，沉重地叹了口气：“我是说，希尧也是SC变种，所以你不用顾虑，他今天受了惊吓，在你身边待着最好……”

        “你给他做了检测……？”江默小心翼翼地试问。

        言博士点头，神色复杂：“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把这个信息告诉上校，他还这么小，并不具备刻意传播感染的可能……”

        江默舒缓了紧张的情绪，他不再忌讳，将希尧抱在怀里。

        “你到底是谁呢？”言博士的话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才略微放松的神经又立刻警惕起来，江默看着玻璃门外的言博士，看着言博士深邃的眼睛，像要看穿他的一切。

        言博士继续道：“皓城并没有江默这个人，所有的红眼者在感染变异前，都有属于自己之前人类的身份，你为什么没有？而且……你根本不是希尧的父亲，可你的五官与希尧也未免太像了？”

        “有时候我甚至恍惚觉得……你是否也是老师的孩子……？”言博士摘下眼镜，叹息后是一声苦笑，他自顾自地摇头，“这是不可能的，老师离世时还不到四十岁，又怎么会有一个25岁的孩子呢……”

        言博士神态黯然，双手握紧，像是在思念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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