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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扭头才发现岑未就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不睡觉吗？”岑未说。

        房间地上躺满了人，已经完全没有下脚的位置，更加别说休息了。

        江年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塞入嘴里。

        房间里，黄毛起身把蜡烛吹灭，咒骂了几句脏乱的房间，继续睡去了。

        周围漆黑一片，江年和岑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见过这花吗？”岑未突然开口。

        “没有。”

        “我见过，在梦里。”岑未眯起眼眸，“我想想。应该是没有名字的，但是我们称呼它为‘人脸’花，因为花瓣里包裹着的花蕊很像一张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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