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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教我们习武，给我们跑腿的机会，让我们做活换吃的，已经够了，足够了。”

        “我们本就是被上天抛弃的人，您已经违背天条下凡来帮我们了，我们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槐树一句接一句地说着，与其说在劝慰司南，不如说在说服自己。

        “什么乱七八糟的。”司南哭笑不得，“没有人

        是活该要吃苦的，也没有人注定吃一辈子苦。你以为我那天为什么叫你去跑腿？街上那么多乞儿闲汉，我怎么不叫别人？”

        槐树一怔。

        这话司南从来没跟他说过。

        他以为，他那天就是随便叫的……

        “当然不是。你哥我不是人傻钱多的二世祖，没那个闲心帮一个扶不起来的赖皮，更不会同情早就长歪的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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