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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冷,似将闷热的天气扫开来,带来一丝沁凉,仿佛心头那股子烦恼都通通退了去。谢呈宙缩在那里,不敢看向来人,似有心里头在猜测着顾惜宁到底想做什么——他耳里听着顾惜宁清晰的声音,“二姐姐,我大表哥,你可曾见过?”
李清欢是不认得谢呈宙的,也就听说过这人,毕竟是永定侯府的庶长孙,每每自长姐嘴里出来,便是瞧不起这位——但人就在她面前,瞧着不光木讷,还有些畏缩,并不让她看在眼里,“还是头回见着,见过谢大公子。”她就着就朝谢呈宙福礼。
她姿态盈盈,最好看不过,如画般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谢呈宙稍避开,“姑娘不、不必……”他似嘴被堵上一样,很努力地才能挤出声来,“既是表妹跟姑娘在此,在、在下还是离了好,省得表妹、表妹被人说嘴。”
顾惜宁淡淡道,“谁敢说我,我便叫陆秘拔了他的舌头。”
谢呈宙愕然,似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表妹?”
“表哥觉着不好?”顾惜宁诧异道,伸手向着李清欢,拉着她在身边坐下,亲热地问着李清欢道,“二姐姐,你看我大表哥跟个跟老学究似的模样,到令我想起我小时的先生来,那可是外祖母给我请的先生。这先生到是个尽职的,见天儿地就教我那些个古板道理,大表哥今儿的话到是叫我想起了那先生的话,可惜呢那先生叫我赶走了。”
李清欢听得一怔,看向顾惜宁的眼神便添了几分深思,“谢大公子,没的您这样说话的,平鸾妹妹好歹是个姑娘家,同您亲近,将您当成自个儿亲兄长一般,您到是拿着外头这些个规矩说她,岂不是叫人寒心?若外头有人说嘴,您尽管说上去将人的嘴撕了,若您撕不过人,就同平鸾妹妹就上一声,领了那陆秘过去就是了。”
她的话,透着一股子护短的气势,听得谢呈宙几乎保不住怯懦的保护伞了。他终于才正看向李清欢,见这位姑娘同李大姑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不假,但整个人到不是李大姑娘那种虚飘风着的感觉,到像是更实实在在的人,此刻,她眼神清冷,到并未有半丝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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