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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胃口大的,这边失了银子,”他接着说道,“这会子竟让王良去替顾惜宁向永定侯府要东西了,估摸着能弄个二十来万两银。”二十万两银,在普通人家眼里是个天数,到是落在永定侯府里,偏这永定侯府还是顾惜宁外祖家。
“让太子去要,挺好的,”秦王难得夸道,“她自个出头,难免叫人觉得她凉薄。”
可不是嘛,她外祖家是永定侯府,自小也是在永定侯府居多,外人不知道她与永定侯府上的相处之道,若她亲自拿着单子找永定侯府讨要,就算是拿回东西,恐怕也得与永定侯府撕破脸,且还会名声不好听。
傅睿有些讶异,“您是夸她?”
秦王未否认,“总学聪明点才是,不然的话要吃亏。”
傅睿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半天,他才缓过来,似接受了现实一样,“可您也知道当今那位同太子都不会同意的。”
秦王起身,负手站在窗前,“同意什么?”
傅睿这一瞬间好像觉得自己似乎是想错了,当下便否认道,“没甚么。毫州的事这便平息了吗?”他扯开话题。
秦王盯着外边的凉亭,“但愿吧。”景安帝扣着平鸾县主献上的五十万两白银,并未发往毫州,历经一年,毫州早就面止全非,许多过不了日子的百姓逃入深山老林里,有些已经占山为王,偏就这样的事,竟是半点都传到京城,只传回了赈灾款被倾吞的事。
傅睿知道毫州不太平,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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