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良久,燕妫目光坚毅:“我不想欠谁的。”
她背了一身的债,命债、情债……这辈子都还不清,无力再应付新的。歧王对她的好是真的好,无关乎利益,无关乎收买,只是因为她这个人,她还没有迟钝到察觉不出。
可她,依然放不下她的阁主。虽不是刻骨铭心的爱意,可当那个男人用命去换她的生,这埋藏于心的情愫便成了一种坚守。
听得这一句,闻人弈默然放开手,索性随她喜欢。燕妫找出个匣子,将那核桃小心装入,又取下身上的钥匙,将这小匣子锁进抽屉。那抽屉中放的是半枚扳指和剑穗,现今又多了一个核桃,都是她视作珍宝之物。
闻人弈看在眼里,稍感宽慰,躺下闭眼便睡再无心情开口。
一夜无话。
此后数日相处平淡,皆未再提那核桃。时已入秋,天气逐渐转凉,歧王常嘱她添衣,她亦时为他烹些暖身温补的茶,彼此倒也是把对方放在心上的。待到九月初,一日歧王在瑰燕宫品茶,忽提起去大慈悲寺的事。
因往年先王后都会挑秋高气爽的日子,率领府中女眷与贵女们一同往大慈悲寺进香,以祈佑上苍庇护。去的次数多了便成了每年既定的要紧事,停了这好几年,今年眼瞧着都要入深秋了宫里还没动静,大慈悲寺的住持忍不住托人去向三司使崔玦打听。若是新王后不去,今年又遇上限制佛寺的新政,大慈悲的香火锐减倒是其次,往后这座寺庙是否保得住成了住持的心病。
新政虽禁止新建佛寺,鼓励僧尼还俗,但大慈悲寺已是歧国名寺,百姓大多信奉,故不便限得太死。且既然上香祈愿是先王后习惯做的,燕妫学一学以示敬重也无妨。只不过,她去这趟不宜大张旗鼓,琢磨之后便只定宫妃前往祈福,也就是只有她自己和褚鹰儿。
褚鹰儿自与家中闹翻,那跋扈性子稍稍有所收敛,或许也是担任了官职的缘故,性子愈发沉稳。出宫那日,她穿着一身甲胄去,既是宫妃又是禁军左骁卫,见了燕妫,行礼的样子再找不见哪里不端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