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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总不会比立国之初还要忙,王上怎的瘦了这么多。”
闻人弈看着她进殿,眼神之中并不见往日的温意,显然对她依然很有意见:“天热胃口不好。”把手上的笔一搁,“王后何以求见,总不会是荷包绣完了?”
“为何不可以是。”瞧见歧王这小器模样,燕妫不觉嘴角上扬。她看惯了持重的歧王,敬畏他的可怕,难得窥见他的小脾气反倒觉得心头松快。
歧王只虚眼看着她,金口不开。
“哪儿天热了?分明凉快的很,王上这是被小器所扰。”她在他身旁坐下,嘴上胆敢有如是放肆,“气得食不知味了?”
小器?闻人弈皱眉头。
燕妫把袖中的荷包拿出来,轻轻抛在他面前的白纸上:“喏,王上要的,这不就绣出来了。”
玉版纸上点缀着一抹宝蓝色。那荷包的颜色隐约与那一日暴雪突降,他在短亭初见她之时身上所穿的一样。荷包上头绣着白色素馨花,花开素雅,正是他想要的。可这荷包针脚细密,构图巧妙,浑不似出自初学者之手
闻人弈把荷包拾起,却不见喜意,只是怀疑着问:“当真是王后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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