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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弈坐在床头,有凉风扇着,却越发热得慌。燕妫这句问出,他好生愣了愣才回道:“王后与旁人不同,孤怎能随意责罚。”
“哪里就不同了,不都是供王上差使的人么?”
“孤……”他这会儿心绪不宁,素日辩口利辞,今偏败给她伶牙俐齿,竟一时答不上来。哪里不同?到底哪里不同,那日核桃被砸得脆响,他分明应当赫然而怒才对。
燕妫见他倏忽语迟,便又步步紧逼,笑问:“王上说人与人不同,那王上可否告诉臣妾,同样是核桃,这核桃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王上格外珍视?”
闻人弈默然思忖半晌,着实怕了她这绵里藏针话里有话的口吻。那日大慈悲寺里,她说,她若为妻则必为悍妻,今不过是个七分假三分真的妻子,却已叫他无端畏怯。
分明,他才是主子。
“孤累了。”话毕往床上一躺,挪到里头去了。
燕妫绷着笑:“王上怎么开躲了?”扑着团扇,耐着性子往里头扇风。
闻人弈眯眼回首,恰见她笑意盈盈,虽明知只是笑给他看的,能有两分真诚便是不易,却不觉松了紧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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