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如此大度,燕妫却只是提步跟上,不笑也不答。
短暂的静默,闻人弈脸上一抹憾然飞闪而过——她也许,来生并不想遇见他,更别提还做夫妻。他也就略过不谈,往下说去:“那日王后提议遴选女官,孤后来思考良多,忽然醒悟,发觉那些强压在女子身上的枷锁真真可笑。”
燕妫:“哪里可笑?”
“禁其入学,却斥其无知;迫其缠足,却笑其无力;使其生养侍奉公婆,却鄙其伸手讨钱。”
是啊,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假使女子可以入女学,不缠足,可以赚到银子养活自己,女子又弱在哪里。燕妫虽对歧王心有芥蒂,但他竟能有这等胸襟与眼光去破除陈规陋俗,她心中无比钦佩。
不禁心中激荡,福了福身:“臣妾代世间女子,谢过王上这番通脱不拘之言。”
“不,该谢的是王后你自己。”他说,深眸之中是绝不参假的真诚,“王后的百折不挠,坚毅果敢,令孤心中佩服,进而才开始对女子另眼相看。”
他这……燕妫突然说不出话。
歧王可怕,却也可敬,他身上有她讨厌的东西,却又胸有丘壑,品行可贵,令她不得不信服。
她不知该接什么话,他的“佩服”实在太重。燕妫谢过赞许,索性又把话题拉回正轨:“既然要把女子充实为可用劳力,那不如借这次遴选女官,选些懂耕种织布,擅沟通又健谈的女子为官,才学倒是其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