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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女子美若桃花,约莫双九年华,眉眼间有一份熟悉之感。画中题有一句诗“雨旸时若在仁君,鼎鼐调和有大臣”,霎时让他惊愕失色。
若他没有猜错,这应是时若的画像。
既是歧国使者给他的,妹妹难道在歧王手上?唐雨旸面如死灰,拿画的手僵硬如石,须臾间冒出一背冷汗。
那给他玉佩图案的青衫女子也曾说,若想寻她可往南边。时若她当真身在歧国?那为何不主动联络他,难道……
难道已是歧王人质?
“燕归期,梅将落”这六字天机预言再一次浮现在他脑海。燕妫,歧王……这两人已然踏上同一条船,那预言或许指的正是这一种猜测。
时若夹在中间,既和霁月阁有关又与歧王有关。那么这就可以解释为何陛下会向他隐瞒时若的消息,沈礼也避他不及……因为,霁月阁的人女帝是断然不会放过的。
只是不知时若现在是死是活。唐雨旸越想却不敢往深处猜,只暂得出一个结论——大羲与歧国的这场仗,一定不能打起来。
次日朝会,满朝文武就是否开战仍有争论,女帝依然未下决断。散朝后,唐雨旸单独留在章昭殿,终于表态。
“战与不战,雨旸,朕早就想听听你说。”女帝脑中正一团乱麻,急需有人帮她理一理。
唐雨旸省去赘言,单刀直入:“陛下,歧国正如那附骨之疽,自我大羲立国之初便已存在,早晚都是要反的。陛下何苦受其干扰,反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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