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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王露出一丝惊讶:“舅父何等英雄,表姐岂会愁嫁,这又是何原因?”
褚中天:“说来也怪。你表姐刚出生不久,便有游方道人为她批命,竟说她命格过硬,将来克夫克子命犯天煞孤星。当时我与你舅母只当听了疯言疯语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她十四岁说亲,才发现事有不对。这!哎呀……”他说到这里,便气得捶腿。
歧王倒是好性子,和蔼相劝:“舅父莫急,请细细说来。”
褚中天:“先是说给一乔姓人家,没几日乔公子就给蛇咬,差点儿丢了性命。后来又与那朱家议亲,没想到才刚说了媒,人朱公子就坠马摔断了腿。后来有胆大的不信邪,还要上门说亲,我褚中天虽知这些胆大之辈哪个不是有意攀我这高枝,为了嫁女也只得一一相看之。没料到但凡你表姐瞧得上眼的,过不了几天那人必定倒霉,还差点出过人命。唉……慢慢的人就都不敢来攀我这门亲了。”
歧王听罢这番话,皱起眉头:“确实令人头疼啊。那道人可曾留下化解之法?”
褚中天满眼哀伤望着闻人弈,鬓角的白发显出几许沧桑:“也留了。说是,凡夫俗子镇压不住你表姐命格,须得人中龙凤,往小了说也得是为王为相者才能行啊。舅父我思来想去,为王为相者,岂是我等人家够得上的,也就只有……这……老夫……实在有口难言啊。”
也就只有他外甥,歧王闻人弈了。
既然是舅父之女,也是恩人之女,岂能委屈她做个侧妃,必然得以正妃之礼迎进府中才是。况褚中天在军中威望甚高,给足他颜面与之联姻不失是上上之策。歧王听到这里,哑然失笑,转身自案上取来一份赤红笺纸,面露遗憾之色。
“不瞒舅父,不是不想为舅父排忧解难,委实是怕委屈了表姐。舅父请看,这纳征的单子业已拟好,只待过两日聘礼装箱便要送往晏府。六礼过了三礼,本王与晏家早在京中便已定下这桩亲事,是万作不了更改的了。要解决表姐的婚事,本王若以侧妃位迎她入府,又恐怠慢委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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