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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另一方面，这也是商家唯一能牵制住商洛的原因。

        “是心甘情愿的吗？”

        念念问完以后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一拍脑门。自己真是一孕傻三年。人都没了，还分什么愿意不愿意。

        秦川大概是明白她想说什么。

        “你也知道商家虽然不大，但那时的商洛的确是没有能力与之抗衡的。商家的人又想将他认回去，唯一的筹码就是程婉秋了。”从商雲带走程婉秋骨灰的时候，商洛就没想过阻止。

        毕竟那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他的母亲，那时至少找到了归宿。

        他不能在母亲去世后还要剥夺她在世时的心愿，阻止她回到那个人身边。尽管在相聚时，已经是另外一种陪伴的方式。

        而她喜欢的商洛，该有多绝望。那时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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