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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在中途跑的。

        一路跑回家磨破了脚也没见到程婉秋最后一面。

        将她尸体打捞上来的人说，她是在去追他们的路途中神情恍惚失足掉下水库被淹死的。

        ……

        “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没呼吸了。”

        她没以前那么漂亮了，很丑。她以前总说，女人要打扮的漂亮，就算没人疼没人爱，也要自信光芒万丈。

        念念永远在那个深夜中，他红着双眼一遍遍亲吻她的指尖。

        “我记忆中的她，笑容灿烂、阳光明媚。拥有自己的独立性，她可以不靠任何生活的很好，自信阳光大方。她很美……很漂亮。”商洛长得很像她，光是这样一想。就知道他的母亲曾经是怎么样的美人。

        比起画报上的明星美貌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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