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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依依微微蹙眉：“叶公好龙？”

        “对，叶公好龙！”

        柳依依递过来一杯温水：“这个呢，徐志摩是大众眼中的文人形象代表，你有不同意见？”

        “谢谢。如果他不是个诗人，您怎么看？”

        “呃……”

        李亦儒笑笑：“抛弃原配，完成了近世第一桩文明离婚案，还强求夫人堕胎，追求林徽因无果后，还睡了朋友的老婆陆小曼，你们女人通常管这种男人叫什么？”

        “渣男？”

        “这是渣男中最lo的一档，真正优秀的渣男只是情史丰富，但他绝对不会睡兄弟的老婆。染指兄弟老婆的男人那不是渣，是道德败坏！”

        柳依依笑问：“渣男中也有优秀的？”

        “啊！”李亦儒又道，“我们先把诗人这个标签从徐志摩身上摘掉，再简短地回顾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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