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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檀道济带了一壶好酒,尽数洒在棺前。之后谭大将军泪洒衣襟。人死如灯灭,老友一一亡故,让檀道济越来越感慨于世事无常,甚至生出了一丝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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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邀雨在押拍结束的当日大出风头。后来被她捉到的几个细作都被她揍得鼻青脸肿。人犯被押到梁翁处时,梁翁还吓了一跳。
他试探着问秦忠志道:“可是仙姬心情不佳?照理说不该啊,这次押拍虽然有些宵小事后作乱,可毕竟没生出什么大的事端。虽说可惜了传国玉玺……只能拱手让人……唉……”
秦忠志在这件事上,同梁翁的感觉很相似。当初传国玉玺被檀邀雨找到,他们的第一个念头都是邀雨或许真是天命所归。谁曾想她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就把玉玺给卖了。
虽然连着兑换押银,零零总总地加起来,邀雨这玉玺卖了足有三百万两,可传国玉玺又怎是金钱可以衡量的?若不是仇池国力太弱,又怎需要借押拍将传国玉玺脱手。估计仙姬也是因此心情烦闷吧?
两个人正凑在一处长吁短叹,子墨也抓了一批人进来。梁翁去查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子墨啊,怎么下手比仙姬还重?难不成也心情不好?”
子墨没有回答,只恭敬地向梁翁作揖施礼,“这些人就交给梁翁您了。”说完转身就走。
梁翁摇摇头,想到自家孙女对子墨的心思,不由感叹,“性子太冷,又一心扑在仙姬身上,真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啊……”
别看梁翁一把年纪,发须花白慈眉善目的,他在前仇池国主在位时可是负责典狱刑法的右相。如今做回老本行,这些人不脱一层皮是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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