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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拓跋焘错误地以为,即便邀雨再气也会保持理智。谁想到她会为了几包肥肉就蹚平了城中唯一一座庵堂啊!
崔浩平静地安慰自家夫人,“莫要哭了。冷静下来,把当时的情形仔细说与陛下。”
崔夫人来的路上就已经在尽力平复心情,可如今想起邀雨的样子,还是惊恐不已。
那哪里是天女,明明是个妖魔!别人家的女郎是素手折花枝,她是徒手拆房梁,就问怕不怕?
可崔浩在进宫之前就已经警告过她,绝对不能说一句这位天女的坏话。只要把当时的情况说明,其他的留给陛下判断。
崔夫人强忍着泪意道,“天女说,白衣庵的住持师太犯了戒律清规,理应惩处。她今日就替天行道。”
拓跋焘扶额,惩处住持师太为什么要拆庵堂啊?
“那她现在人在何处?”拓跋焘追问。
崔夫人摇头,白着一张脸道,“天女说她会自己找个住处,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拓跋焘又去看之后赶来,负责带队监视邀雨的侍卫,“的人可有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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