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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一个纵身就跃上了高车,打开车门走了进去。
“替她看看身上的伤。”邀雨指着花木兰吩咐道。方才弄醒花木兰时,邀雨就注意到她身上有伤。
棠溪轻皱了下眉便立刻应道,“喏。”接着便走到花木兰面前,帮她脱去甲胄。
花木兰有些迟疑,听邀雨又道,“放心吧,没本宫的许可,没人会将的身份说出去。让棠溪帮看看的伤,权当是本宫今日偷袭的赔礼。”
棠溪一头雾水,什么身份?什么偷袭?为什么仙姬的车内有个陌生男子?
待棠溪除去花木兰的甲胄,再去解花木兰的里衣时,她不禁惊讶地睁大眼。棠溪转头去看邀雨,见邀雨微微点头,就明白邀雨已经知道此人是女子了。
棠溪将花木兰的衣服都除去时,她和邀雨两人都有些意外。
这个花木兰身上几乎都是伤。虽说伤得都不深,又有甲胄保护,并没有伤到要害,可她估计是碍于女子的身份,不敢去看军医。
花木兰不知用了什么草药,胡乱涂在伤口上。那草药应是能止血,却不能消肿。搞得几道新伤都红肿着,而旧伤又留下颜色很深的疤痕。
同为女子,棠溪不免有些怜惜这花木兰,“这样不行。得都重新包扎。仙姬这次带了不少的伤药。等等,婢子再去取些药来。”
棠溪起身取箱笼里翻药,墨曜此时跳上车来,唤了声“仙姬”。邀雨“嗯”地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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