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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坤的信送到韦泽面前的时候经过好几道安全监测,韦泽打开的时候信已经被打开检查过了。对这样的事情韦泽并不在意,任何领导人都是这待遇,他们每天的具体日程安排早由别人定好。领导确定方向,他们也只负责确定方向。
看完儿子的信之后,韦泽并没有生出什么感慨。儿子进步了,韦泽当然喜欢。不过也仅仅限于喜欢。即便是明白了道理,摆脱了某种痛苦,却又必须面对更高级别的痛苦。这实在不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此时桌面上有两封和韦坤有关的信件。第一封是王明山的报告,当中自然有关于韦坤同志的评价。第二封则是埃塞尔比亚的外交使团,
王明山的信里面也有与埃塞俄比亚有关的内部调查报告,报告认为,也许是东非行政区到埃塞俄比亚养牛,促进了埃塞俄比亚全国的人口流动,导致疫病的传递速度提高许多。当然这只是内部报告的调查结果,具体的爆发原因还需要更进一步讨论。
为了解决天花的威胁,埃塞俄比亚上层与东非行政区进行了卫生防疫的合作,全面进行了好几种传染病的疫苗接种。不得不说,三千年的文明的确有不同之处,埃塞俄比亚皇室与上层对于疫苗并不陌生。因为宗教的原因,他们通过教会交流,对疫苗的接受程度也非常高。疫苗保证了皇室、贵族、上层的安全。这让埃塞俄比亚对民朝的态度友善了许多。作为谈判者的韦坤当然是成绩。
不过韦泽更在意的其实不是这个,在王明山的报告中提到了奥匈帝国里面的匈牙利内部有人想与民朝有些交往。而恩叔也写了信,希望民朝能对匈牙利革命予以支持。
韦泽对匈牙利本国的社会主义势力的评价不低,这个国家1919年就建立苏维埃共和国,硬是没有被本国资产阶级势力颠覆,而是如1848年大革命时期一样,被外来的干涉军消灭了。且不说外来干涉军的问题,这至少证明了匈牙利本国生长出了土生土长的社会主义基础,而且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最后韦泽还是决定处理一下匈牙利的问题,他直接打电话给组织部,要求组织部推荐一名能够实事求是看问题,懂军事以及外交的同志。两天后,一份名单就送到了韦泽面前。韦泽一看介绍,里面九个人三个是老兄弟的后裔,六五名则是工农商出身。瞅了一遍,韦泽选中了王士珍。
北美战争中,王士珍的表现很出色。但是他和袁慰亭毕竟是指挥仆从军,哪怕是数量再大,也不能和民朝的光复军相比。最后袁慰亭得到了同少将级别的待遇,王士珍也是一样。袁慰亭被派去高丽工作,负责民朝在高丽的事务。王士珍则去了日本,因为顺利解决了日本东西两边的战争,王士珍评价很高。韦泽看过王士珍的报告,内容很客观。至少王士珍认为江户军得到了从北美回去的百万人之后,立刻就有消灭西边明知军的实力,王士珍只是给明治政府一个体面下台的机会。而王士珍在乎的是,要让日本的首府重新叫江户,而不是一度使用过的东京。这种细致的处理让韦泽很欣赏。不得不说,提起东京,韦泽第一个想起的必然是日本,而不是在北美的‘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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