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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流又思忖了片刻,“有个法子或许有用,但也颇为凶险,我只有五分把握,万一不行,只怕他会死得更快。其实这法子那些御医们未必不懂,只是他们绝对不敢提。”
步云夕连日旁观御医们断诊,自然明白海东流的意思,但凡某个御医提出个稍有凶险的疗法,马上便有人表示此法不可行,我不赞同,既是你提的便你来,与我无关。每每激烈争辩一翻,到最后总是出奇的一致,用最温和的疗法,每日喂药施针,治不好,也医不死。便是皇帝命人暗中寻访的民间名医,无论名气多大,一翻望闻问切后都表示无能为。如今想想,其实谁没个押箱底的本领?不过是怕掉脑袋不敢放手一搏而已。
海东流见她沉默,又加了句,“越是拖延,对他越是不利。”
步云夕一时陷入两难,按说靖王的命运如何,不该由她这个外人来决定,但她又不能向裴太妃坦白一切。思量许久,终于道:“海老头,你就放手一搏吧,如果不是你发现他身上的毒针,他本就难逃一死,如今倒是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失败了,左右不过一死。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尽了力,剩下的……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海东流点头,“那好,事不宜迟,我马上替他施针,我方才之所以说此法凶险,是因为要施针的穴位,分别是百会、神庭、哑门、风池……”
步云夕一听就明白了,全是死穴。
“在我施针的两个时辰之内,不可有任何干扰。从明日开始,你需守在此处,每隔一个时辰,在他膻中扎上一针,每隔两个时辰,替他推宫过血,疏通他的经脉,每日喂他一粒百花解毒丸,若是此法可行,三日内他可醒来,若是不行……只能听天由命了。”
忙碌了一夜,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时,总算结束了。
步云夕听从海东流的叮嘱,不敢走开,趴在床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里她见到了杜玉书,杜玉书背对着她,长身玉立,看着湖面的菡萏入迷。她欢喜地喊他玉书哥哥,你的腿好了吗?怎么不来找我?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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