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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算个法子。只不知靳郎可愿行之?”
靳登再拜,言:
“纵天子、常侍不言,臣亦欲自请而往。陛下重臣与他人不同,世人尽知,臣行此事也最为便宜。”
天子又言:
“朕知此事巧险,亦有诸多艰难。靳郎非煊赫炫耀人,却要如富商大贾般煊赫炫耀,天性有违。且易与人积怨。且名声并不讨好。朕又悉思之,国中臣吏虽多,然非靳郎无以当此任者。故今朕以国帑托靳郎,万望靳郎谨严审慎,小心隆重。”
靳登又言:
“今陛下以国之大任降臣,臣自当如履薄冰,尽凃肝脑。”
那厢黄门又分解:
“这便成了。只是因何陛下怜靳氏郎便要赐其铜山这等大物?奈何不赐金银珠玉、良田美宅赏之?仿佛又有些说不通了……”
天子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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