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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惶惶不安的问，“那姑娘的仰慕，可是和尔等仰慕老祖宗一样的？”

        殷茵点头，行吧，也可以这么说。

        “若你是那姑娘，你发现自己一直欺负的人是直接仰慕的人，要如何？”殷茵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主意，只能病急乱投医。

        那知白渊一开始还好好的，听到这里直接噗通跪下，“若是我欺负了老祖宗，自然要以死谢罪。”

        殷茵：“……”

        那也大可不必。

        她还不是很想死，而且……

        “你也没办法欺负我。”殷茵幽幽叹气，只觉得太过艰难，她原本也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同应珏大人有什么交集，可偏偏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还这般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如今应珏修为全无，可应珏的威严犹在，他依旧是让殷茵忌惮的天界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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