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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茵自然记得那扇子上霸道的力量，不知不觉信了七八分。

        可她分明瞧见过应珏的真身，巴掌大的小鱼。

        殷茵的心思藏不住，巴巴的全说出来，应珏哭笑不得，她如今不知遭受什么打击，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想来是被打击的不轻，这笔账自然要算在判官头上。

        “那是真龙之体，不过因为我渡劫时被人暗算，修为全无，支撑不了，所以才会变成巴掌大。”应珏好脾气的回应，只希望小姑娘不要再哭。

        殷茵擦了擦眼泪，总算止住哭泣，“那鱼鳍是怎么回事？”

        “那是羽翼。”应珏并不想多谈，他只庆幸殷茵是白肩雕并非龙族，一说起这事，他还记得自己的尾巴还被殷茵提溜过，这般私密的事，还是不要说得好。

        乌龙大白于天下，殷茵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应珏长吁一口气，虽然恼判官坑了他，可这事他原本就要告诉殷茵，也瞒不了多久。

        如今这情况，倒也说不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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