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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蓉并不像庄寡妇那样愧疚无措,她拨弄着雪白腕子上的鎏金臂钏,斜斜倚在门框上。
“什么卫德兴,什么方子?嘴馋了想讨肉吃别找那么多虚话,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看样子,紫蓉是打算咬死不承认了。
孟武栋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撸起袖子骂道,“好不要脸皮的东西,真是亏了先人!”
紫蓉慌忙往后退了几步,躲过孟武栋青筋毕露的拳头,眼睛滴溜一转,双手一扭,凄凄厉厉地开始哭喊。
“冤枉啊!造孽啊!我们这一家子孤寡是造了什么孽,被一群黑心的强盗欺负上门来。”
“你们一个是族长家的长子,一个是族长亲家,一个还是族长眼前的红人,看我们不顺眼,还不是想安什么罪名就安什么罪名?”
“老天啊!您老人家睁睁眼,为我们这一家子可怜人做做主吧!”
紫蓉哭得一句三个转音,抽噎着心碎,听起来当真叫人不忍,仿佛秋华年几人才是那个欺负人的恶霸。
玉钏和揽胜从屋里出来,一看见自己娘在哭,就像被按下开关一样,“训练有素”地跑到紫蓉腿边席地一坐,有高有低地哭了起来。
母子三人的三重奏在肃冷寒冬中传出很远,不少冬天猫在家里的村里人都穿着厚衣服出来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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