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堰塞湖随时会溃坝,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不可能再给更多的时间,从讨论到确定,最多只能给十分钟。
在这个会上,丁娟娟得知,炸坝的两个选择,一是让倾泻的洪水流向工厂,二是让它流向河对面的那个古老的村庄,还有围绕村庄的大片农田。
会议只开了五分钟,就在村长那近乎号啕的哭声中结束了。
丁娟娟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离开会场很久,丁娟娟的脑海里还一直回响着村长那悲痛欲绝的哭声:“乡亲们,对不住你们啦,咱们祖祖辈辈住的村子,得让洪水冲掉了。人家那是个大厂子,干的是国家的大事,要保住,咱们要顾全大局……”
丁娟娟听说,村长为给村民做工作,一个棚一个棚地去说,说到最后,嗓子哑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只能瞪着血红的眼珠用手势“说”。
眼见着堰塞湖渗水的部位越来越多,堤坝加固已经几乎没有意义了。
工兵们在堤坝紧张地安装炸药,一俟命令下达,就立即启爆。
就在这个时候,丁娟娟听说,有一小部分村民忽然离开防震安置点,擅自跑回村去。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村里多危险呀!再说,马上就要炸堤了,泄出来的洪水要冲的就是那一片呀!他们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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