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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子里的某些收入谈不上干净，倒不是说犯法，而是处于灰色地带，属于擦边球。

        没人追究，那么大家相安无事，闷声赚钱就是了。

        可如果被人盯上，那就是可大可小的麻烦。

        尤其辉煌的法人是她，跑不了马刚，她王如月也躲不掉干系。

        “如月姐，这事要看打算怎么办。”

        王如月最开始没听懂，很快就反应过来，“是说，这事还有的商量？”

        赵东点头，“没错，绑架舒晴的这件事，虽然是几个绑匪临时起意报复，不过跟马刚也有直接的关系，所以这件事可大可小。”

        “是说……舒晴？”

        “没错，关键就看当事人的态度！”

        “那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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