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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襄颓废的苦笑一声,捡起了地上的剪子,拍了拍手看着卫丝寒说道:
“进来吧,我把所有都告诉你。”
“嗯。”
卫丝寒跟着顾襄进到房间里,顾襄看着卫丝寒欲言又止想了又想,组织的自己半天的语言这才开口继续说道:
“对,你说的没错,你以前是有玄灯的。”
“那为什么后来没有了。”
“是我…亲手打碎的。”
顾襄犹豫的说着,颇有些不忍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如果能有其他的办法的话,她宁愿被打破玄灯的是自己。
顾襄以为会看到自己女儿失望绝望甚至其他伤心欲绝的表情,可一个都没有出现。
“说说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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