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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我愈发起劲地逗他。

        “不是不好意思。”姜越望着虚空，表情略显严肃，“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逗弄他的心思被收起，我也跟着正色起来。

        “早知道后来会喜欢上，我一定听的话，好好学习，珍惜跟同桌的时光，早点打下感情基础。”姜越低下头来看我，明明嘴角的坏笑那么的不正经，可眼底的深情又让人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蓦地，我又想到了那道疤。

        我的眼眶渐渐发热，胸口也像是被异物堵住。

        “我倒希望……”我垂着脑袋，用长发遮住眼底的濡湿，“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如果没有喜欢我，他就能一心一意地复仇，不用瞻前顾后，被方仲生拿捏；如果没有喜欢我，他不会在得知我与林宇城在一起后失眠症加重；如果没有喜欢我，他不用为我和我的家人付出那么多，甚至还少了一颗肾。

        姜越握着我的力道渐渐变大，“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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